回想本人與《拉筋拍打》結緣已有十年多時間,當時有運動(羽毛球)損傷,試遍了各式如針炙、跌打等治療,跟進了四個多月,也未見好轉,在朋友介紹下,給別人幫我拍打治療,一下子傷患就治愈了,覺得這蠻神奇,留下了深刻印象。

數年後,在網上瀏覽了一些《拉筋拍打》資料,遇上一些問題不解,就在網上向蕭宏慈先生求教,蕭先生就介绍了香港《拉筋拍打》高手,Eva, 給我認識。之後Eva就推薦我上了一個為期兩天的日間體驗營,自此,偶有在家自行拉筋、拍打,作保健養生。但說來慚愧,雖知它的神奇效益,但却沒有積極鍛鍊,只在平日羽毛球運動弄傷時,才針對患處拍打。

話雖如此,這也十分奏效,球場上師兄弟們,每每因傷而被迫停賽,我卻能乘拍打自癒之利,在《有傷即拍》、《拍到傷除》的情況下,如常比賽。當然若遇上較嚴重傷患,仍會休息一、兩場,但康復速度,非其它傳統療法可比。

一直至最近,即九月十一日,突然發生了一件令我惶恐萬分的事情。我在瞬間感到左邊臉不能動彈,由眼眉起,至眼簾,面頰,乃至嘴唇,皆全不受控。腦海一片空白,卻浮現出《中風》這可怕的詞彙,經過了網上的一輪查證和折騰(當中經過兩天的掙扎,反覆想著如何應付),我才意識這不是《中風》,而是一種叫《面神經麻痺症》(也稱貝爾氏麻痹症、亨特綜合症)的病症,一般俗稱《面癱》。

再追查有何治療方法,大致可分為西醫採用激素和對症治療,或中醫則採用針炙為主作治療。本人素來對西醫的對抗性又帶來創傷性副作用的治療有所抗拒(所以才會在家掙扎了兩天,也不看西醫),但同時又想到中醫針炙的效益問題(療程較長、療效較慢),在當時焦慮的心情下,腦海中突然想到了《拉筋拍打治百病》,但隨之又陷入茫無頭緒的境地,不知從何拍起?因這可不是平常遇到的運動傷患,於是便將情況告知Eva,向她求教。

Eva見我如熱鍋螞蟻,她為人古道熱腸,熱心解人之困,急人之難,就直接在我們常規的拍打週會中主動為我親自拍打。於是我便在九月十四日,進行了兩小時《密集式》的拍打。除了頻律密集,力度十足,每一下,均是”重拍”哩,範圍更是整個面部,並不限於左邊臉,結果是給拍得《發過豬頭》般(一粲!)。

Eva是如何給我拍,我可是看不清,因為是在臉部,不能看清楚她的動作,事實也沒心情,腦海中只知忍著痛,只想告訴大家,那種痛的程度,對一個平常極怕痛的我而言,有如整個人“被撕裂”似的,有生以來,從未承受如此這般之痛。但既然知道這是難得的治療機會,又得貴人相助,我也没有退縮的餘地。

跟著便是遵循Eva的指引,每日四次,每次半小時以暖水袋暖敷面部各處。如是者,到了第四天,即九月十八日,眼眉位置最先有改善,漸漸面頰、嘴唇等也回復局部的活動功能(約六成多)。又過了兩天,即九月廿日,大約有七、八成好轉,直至九月廿五日,在拍打兩星期後,已達至九成多康復。

現在可完全康復?在執筆之際,差不多跟最初病發已有一個半月,我在九月廿五日後,也有作輔助性的拍打臉部,亦不時照鏡檢查進度,現在已百分之百的康復,我曾問過家人、朋友,他們都會說沒有異樣,相返臉色較病前紅潤,還添了幾分帥氣(一粲),還調侃說因治病卻帶來”美容”的副作用。我也撇除主觀外表的回復,在發病期間,明顯的眼簾不能完全蓋合,引起乾眼,又或嘴角不能合攏,導致嘴嚼食物不甚方便的客觀病徵,現已全消。

在這刻想到發病時的千愁萬緒,現在的從容,不得不鄭重向Eva致以萬二分謝意,說她是我大恩人,沒有半點誇大,有拍打經驗均知道,拍人者所付出的精神、功夫,並不比受拍者為抵受“痛”所付出的少,恕本人愚昧詞窮,不知如何表達對Eva這份高義隆情的感激。

想到Eva無私幫我,也是本著她的大愛精神,我也應將這次經驗分享給大眾,好讓更多人明白《拉筋拍打》好處,從而能廣施福澤。

最後也想分享一點個人體會,縱然《拉筋拍打》能幫助大家,但前提是大家肯接納這簡單、不花費的方法,最重要還是能持之以恒地實行。我的病例能憢幸在“臨急抱佛脚”下進行拍打,就能”隨即”治癒,這只引證了拍打對身體的正面效益,但並不是所有疾病也能在病發後進行拍打,就”隨即”治癒。大家應在平日生活將《拉筋拍打》看作日常保健養生活動,才是王道。現在我可是自我鞭策朝著每天進行一小時拍打、四十分鐘拉筋的鍛鍊日程進發啊!

以此與大家共勉,祝身體健康,生活愉快!

劉泔銓

二O一六年十一月十四日